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我是个普通人。” ... 夕阳沉入天陲的最后一缕光亮下,一辆黑色的轿车在镇外停下,穿着便装的锡兰拎着公文包轻巧地跳下车,后面还跟着全副武装的黑。博士在这里等她们。 打开公文包,可见一个无比精巧的球状模型,它是立体的,也是活动的,好似一个微缩的美丽星系。博士笑了:“干得好,锡兰同务,你和黑走一趟,务必亲自把它交给伊里奇。” “它真漂亮,博士。”锡兰赞赏道。 “是啊,真理总是美丽的。你看,质子和电子如同矛盾的两个方面,‘相互作用,相互制约,相互影响。’” “喔,还真是呢!” 送走了二人,博士乘上了第二辆从外面开来的小轿车。她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紫色的毛球在她的手边轻轻拂动。 “辛苦了,普罗旺斯同务。周围的‘天气’情况如何?” “没有未预报的天灾云,一切正常,绝对不会影响到我们的行动。博士,那个伊里奇托我把这个给您。”开车的普罗旺斯从驾驶位的储物箱里拿出一份信笺,交给博士。 “危机合约?伊里奇同志委托我的?有些意思。” 回到母舰已经是深夜了。博士同普罗旺斯道了别,轻手轻脚地行走在黑暗的走廊中。走到自己的房间前,她轻轻咽了口唾液。 “吱呀——” 砰!啪!激烈的打斗声在夜幕中并未持续太久,博士的面罩被打落,腰间和左肩头的两柄佩枪静静地躺在了地上。她被红和阿兹卡纶一左一右按在了舱室地面。凯尔希坐在她的办公桌前,碧色的眸子死死瞪着她。医生本就白暂的脸因为愤怒而愈发苍白,令博士有些担忧她那凭药物在支撑的身体会不会突然垮下去。刚想起身,红踩在膝后的脚突然加力,她向前跌倒,惊呼了一声。 “你真是丧心病狂。”医生的声音可怕地发着颤,博士听出她是真的被激怒了。但这不妨碍她毫不犹豫地抬起眸子,直迎那对燃烧的碧绿。 “就算叶夫根尼伯爵在开战伊始被索尼娅斩首,沃索金和327旅也完全足以摧毁青年近卫军,丁点不剩。而你明知干员早露和守军司令长官叶夫根尼的关系,却将她派往卧底。” 从一开始,用炸毁电厂的热雨摧毁驻军,令感染的他们不得不转而倒向帝国的对立面就在计划之中。而娜塔莉娅的不坚定,正是将这一残忍手段合理化的推手。棋手自以为隐藏于万物之后的控局者,她并不是为了私心。不用此计则必败无疑,她只是降低了索尼娅等人可能的负罪。这是一个导师对走上大地的学生最后的仁慈和残忍。她知道,人心一旦涣散,青年近卫军在这条漫长崎岖到当下的索尼娅和安娜难以想象的道路上,再难建树。 博士苦笑一声,轻轻阖上了眸子,放弃了全部挣扎。是啊,和多年前不一样,她的棋局瞒不住凯尔希了。并不是凯尔希变聪明了,仅仅是不再信任她了而已。 “凯尔希,在所有选项中,这一项我们损失是最小的,收益却是最大的。难道你要我别过头看向黑暗,任凭星火就此熄灭?” “放心,我会让你好好思考你自己提出的问题的。”冰冷的手托起棋手小姐的下巴,涂着素色指甲油的指甲在腮边留下道道月牙形的深印。“如果到时候,你还有力气思考的话。” (未完待续) ———————————— 斗争血脉系列—革命 索尼娅在担任普里皮亚季青年近卫军团长时的装束,新乌萨斯军装结合了青年学生更易接受的款式和镰刀锤子徽记。昨日的自治团长,今日的军团长,为了革命队伍的明天努力。 “青年是革命的生力军,而有些人生来就是领袖。” 斗争血脉系列—易新 青年近卫军团书记安娜在普里皮亚季行营中刊发现代乌萨斯语版本《宣言》时的装束,双片眼镜更易于军旅生涯,安娜把新式军装做了一些小的修改,以期能够在行军中带着墨水瓶和笔。注意——即便真理的味道是甜的,也不应把墨水和麦芽糖浆搞混。 “导师的党,人民的力量,敢叫日月易新章” 斗争血脉系列—产业军 拉达担任炊事班班长时的装束。虽然新式军装十分耐脏,但为了不弄污军徽,围裙和套袖依然为必要之物。根据第86页第18个问题,炊事兵的笑脸和沉甸甸的铁饭盒是前线战士的发动机。 “工厂里的人民军队,为红军战士们提供面包。” 斗争血脉系列—赤铁 罗莎琳担任青年近卫军特殊部队“赤铁”排排长时的装束,感染者军装用料同普通军装相同,并附有更好的防护设备和特种医疗包。受压迫越重的群体,越是革命的潜在助力。大地的暴力终将成为可改造并掌控的现实力量。 “今天,我们身上的矿石将成为光荣的勋章。革命为炉,赤铁炼钢。” 斗争血脉系列—白桦林 娜塔莉娅以罗德岛代表人出席普里皮亚季贵族聚会时的正装,严格按照旧日规格设计。贵族的气质永不易改,双色瞳下的意志不为人知。向前还是向后?这是一个无效的选择。 “娜塔莉娅,你这个懦夫、叛徒,快把这该死的门打开——苏卡布列!” 第24章 棋手小姐报幕(刀片批发,论本系列走向be的种种可能性) 我能做什么? 凯尔希医生问自己。让恶灵再受皮肉之苦有意义么?那雪白的身体上错落的疤痕那样触目心惊,以至于每一次妇妻间行敦伦之道时都令医生不忍心痛。就算她一直用不在意的态度安慰着博士,但从棋手小姐那不愿意开灯、甚至不愿意她检视的态度,就知道这内心深处的沉疴无法祛除。博士经受过的东西太多太多了,疼痛对她来说是液体之于固体,根本撼动不了那倔强偏执到极点的心。 那么...便如此吧。 医生摊开掌心,那是一枚戒指,黑色碎裂的戒指。它曾是那面如天人的王女手中之物。被捆在床上的博士看到它,褐色的美丽瞳孔惊恐地睁大,她在挣扎,拼尽全力去挣扎,然而被紧缚的双臂却丝毫不肯回应大脑的调动。将她的足腕交叉捆缚的绳索同背后绳索链接起来的短绳不到十厘米长,她只能保持着一个滑稽无比的反弓形被捆绑在这里,什么都做不了。 “如果我不在了,答应我,保护她。如果可能,去拯救她。拯救那个美丽的古人,她本同我们毫无瓜葛,却为了我们承担了太多。” 医生想起了王女的话。特雷西娅其实并非未注意到博士的情况,博爱宽仁的王既然能最深沉地去爱她的每一个人民,又如何会忽视最重要的臂膀。棋手的丧心病狂并非与生俱来,是卡兹戴尔乃至大地的残酷现实将她推上战场。 医生将戒指戴在手上,她感觉自己的心与它串联。她用手指划开棋手小姐恐惧到极点的眼神,按在那冷汗泌出的额头。一瞬间,黑色的闪电如龙蛇排布,整个舱室如热蜡般在视线中融化...... “看看吧,博士,看看你的所作所为所导向的那个未来。” Part1 暴力,趋同而盲目 这里是整合运动的地牢,专门用于将世界各地敢于反抗他们的人“再利用”,也是为奔忙在各个针对非感染者政权的战场内的整合运动成员提供福利。 地牢正中最显眼的刑台留给了维娜。维多利亚未来的继承人被当做整合运动在遍布世界各地战场胜利的最佳证明。维娜的脖颈被锁链栓住,一丝不挂的丰满胴体上除了正字和侮辱性词汇外涂满了大小不一的整合运动“X”型徽记,女孩茫然的俏脸上的是用男性阴毛制成的毛笔画的,在轮奸下更显圆润的双乳上的则是烙铁残忍留下的。下身被火燎过的阴毛也特意留着这个形状。一名整合运动成员把精液涂在女孩的翘臀上,涂抹出一个“X”。他淫笑着对身后拿着烙铁的人点了点头,后者不怀好意地上前,把整合运动徽记形状的烙铁印在精液在娇嫩皮肤上所标记的位置,在悦耳的惨叫声中肉臭味和精臭同时随着白雾升起,等到挪开的时候,那水蜜桃一样的圆润臀部已经多出一到鲜红的印记,标志着维多利亚未来的王整合运动性交母猫的身份。 “最近世界各地抓到的战俘越来越多了,还有不少是正规军的女兵,一个比一个犟,适合捆起来慢慢肏,但还是这种皇室的婊子肏起来更爽”拿着烙铁的整合运动说着,把阴茎插入维娜早已撕裂的肛门内,享受着肠肉的包裹,噗滋噗滋地抽插起来。不知道被轮奸了多少次的维娜已经失去了反抗的意识,只是是不是发出一声呜咽般的悲鸣,似乎在证明自己不是充气娃娃。 “没关系,新加入的战士也很多,他们都精力旺盛,那些嗷嗷叫的女兵扔给他们,别看刚抓住的时候一个比一个傲气,只要肏服了,那可比这母狮子骚多了!”先前的整合运动在维娜浑圆的臀瓣上擦了擦阴茎,说道 “什么?我没听错吧?还有女兵可以肏?骚母狮,叫一声!”拿烙铁的整合运动边说边粗暴地肛奸着维娜,用粗糙的手套在她的另一半臀瓣上留下鲜红的手印。但被摧残了如此之久的王位继承人却依然咬着牙,死也不愿意呻吟来取悦敌人。 “你忘了上周我们打下维多利亚时候了?那时候可是抓住了很多维多利亚士官,你看大厅里穿着婊子装在那里接客的骚母龙,那就是刚抓住的维多利亚士官长,一开始装模作样的,后来被肏的时候高潮的骚水喷得那叫一个壮观,简直活活爽死了!” “哇,那么带劲的?”想起那只穿着暴露赛车服,被整合运动们包围在中间狠狠轮奸着的瓦伊凡女子,整合运动不由一挺腰,再度把精华发泄在完全沦为精液壶的维娜体内。那瓦伊凡真是太骚了,不仅被调教得主动掰开小穴高速上下着吞吐肉棒,还会坐在一人身上榨精的同时展示那惊人的平衡技巧,用双腿满足旁边迫不及待的阴茎。结实而匀称的腿型似乎出自于最好的玉雕师对软玉的精心刻摹,小巧柔顺的足弓让所有足交者都不忍精溅三尺,涂着橙红色指甲油的豆蔻般的脚趾上还沾着星点的精斑……最惹火的是那对玉腿的内测被残忍地用刀子直接刻上了一排殷红的正字,给完美的艺术品填上了一份被摧残的美感。由于无止境地和感染者交合,新生长的结晶已经从那健美裸体的皮肤上显现出来...... “头儿说了,这婊子是维多利亚士官长,所以先不杀她,是要等打下伦蒂尼姆,把抓来的维多利亚士官集中起来,表演一个无遮大会,再把她和这只骚母狮当众被肏的画面转播到所有还没沦陷的非感染者区!” “哈哈哈哈!” ......维娜......风笛......回过神来,下身已经完全浸透。棋手小姐拼命地挣扎着,她不顾一切地摇晃着脑袋,想要找到什么东西勾出口中的布料。她想求饶,她想要医生停止。但医生只是冷冰冰地看着她。 “你刚才看到,你的穷兵黩武会让大地变成什么样子,暴力引发暴力,暴力传授暴力,而感染者将作为暴力的载体,当他们的苦痛随着矿石病传播到整片大地后,文明便已经毁灭,等到他们的生命也随着石化而结束,大地就会永归死寂。” “呜呜......唔!” “你是不是想说,你能用你那引以为傲的智慧控制这种暴力?” “接着看下去吧...毁灭的样子还有很多,比如说,你的智谋最终在城邦的冰冷利益间被撕碎。” Part2 资本,愚虞而利碌 “哇,真没想到,我们居然有机会肏到她们!” “开始拍了,看镜头!” 咔嚓一声,亮白色的闪光一闪而过,但见一群赤裸壮汉中簇拥着一大一小两个白嫩的身影。年长的白发猫女除了脖颈上的项圈和被临时套上了白丝的一对裸腿外一丝不挂,翠绿的瞳孔间盈着一对粉红色的桃心,戴着可爱白色猫爪手套的手对着镜头摇摆着,露出一个淫毒深重的笑。“大家好,我叫凯尔希,欢迎大家为我播种~” “你们的身体也将作为罗德岛被分割财产的一部分,做好觉悟吧!” “当然~”被身边的人粗暴地拉扯着脖颈上的锁链,另一只健壮的手臂揽过身后玩弄被穿上了乳环的乳首,发情的肉便器猞猁兴奋地喘息着,洁白的大腿内侧早已淌下几行晶莹。在她身边,娇小的卡特斯挥舞着与她相称的黑色猫爪,两腿上的黑丝勾勒出女孩青涩而美好的曲线,蓝色的美丽双眼同样溢着桃心,正被身边的男人揉搓着一对娇小的乳尖,甚至仅仅这点刺激就让她走到了高潮的边沿,淫水如同涓涓细流从她股间淌到牢房的地板。这对母女花的淫荡表演让房间内所有人的阴茎怒涨起来,前段腥臭的先走液不加掩饰地顺着龟头垂下...... 凯尔希已经彻底失去了反抗的意识,罗德岛巴别塔什么的都不重要,被硕大的鸡巴肏烂她早已被灌满了无数次的雪白小穴才是她最想要的。而避孕措施和防感染措施都由罗德岛完成——抱歉——现在应该说,由哥伦比亚和维多利亚的两大企业瓜分完毕的罗德岛药业完成。新药现在在市场上被开出了天价,但这并不足以偿还凯尔希欠两大企业的债务。 她和阿米娅并排向着瓜分了罗德岛的男人们下跪,陶醉地吞吐着他们洗得干干净净的硕大的阴茎,任凭散发着浓烈雄性味道的弹袋打在面孔上啪啪有声。早已娴熟至极的技巧令她们几乎同时令侍奉的阴茎爆发出她们最喜爱的白浊。接着她们被并排推倒,小兔子的黑丝细腿和老猞猁被套上了白丝的修长美腿交相辉映。习惯裸腿只穿短袜的猞猁的双足在白色的袜脚上洇开肉粉色的足印,迫不及待的男人忙伸出阴茎在足粒上亵玩……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同时一口气贯穿她们宫口的硕大阴茎,他们为了令她们更加沉沦于新的“身份”进行了明确的分工,负责中出的人提前吞服了让阴茎暴涨的壮阳药——由哥伦比亚旗下罗德岛药业的实验室制造。负责颜射的人精量更大,更有人拿出了大堆的性玩具——由维多利亚旗下罗德岛工业的流水线制造……一根根阴茎在她们身上疯狂地发泄,粗大的阴茎丧心病狂地摧残着温暖湿滑的蜜道,每次拔出都翻出一点嫩肉。在母女花并排躺卧的身下,配合着奸淫菊穴的两人也在低吼中依照前穴的频率一浅一深地抽插。猞猁和兔子的浪叫此起彼伏,正因他们贪图这淫荡下贱的话语才没享用她们的口舌。但即便这样依然不好过,她们戴着猫爪手套的双臂被拉过臂弯容纳阴茎,腋下也被伸来的龟头磨蹭,先走液在细腻的肌肤上涂抹着。甚至凯尔希那对毛绒可爱的猞猁耳都成了泄欲的工具,他们把龟头探入耳绒中,把大量精液射满耳廓,精液和白色的绒毛无分彼此…… “啊,主人~主人的肉棒,太爽了,性奴凯尔希~好爽~啊~”罗德岛最高实权者毫无廉耻地叫春是最好的壮阳药。在她身边,阿米娅已经被干得双眼翻白,娇小的身躯被无数肉棒深深地烙下今生都洗不去的印记,小巧可爱的黑丝脚在精液的浸泡下如同融化了的朱古力雪糕,足指无意义的颤抖诉说着渴望…… “你们这些欠债的婊子,就该被我们肏烂,生下来的孩子如果是男的,就该养大了当你们的主人,肏你们一辈子;如果是女的,就从小和你们一起挨肏!” “是……啊……凯奴要为主人们生孩子……生好多好多……”猞猁疯狂地扭动着腰肢接受奸淫,剧烈的动作让颈环和乳环叮咚作响。碧绿的眸子媚眼如丝看着肉棒。一人正从她的肛门拔出湿淋淋前段还滴着白浊的肉棒,递到她嘴边,她立刻想也不想地吸吮起来,清理着腥臭的精液和肠液。身后的抽插还在继续,精子争先恐后地灌进生命的温床,把久旱的子宫从里而外染上淫靡的颜色。在她小穴内侵犯的男人一边射精,一边掌掴着医生有短小尾巴的雪臀,被烙上奴隶印记的臀瓣被打得通红,配上肉便器猞猁的浪叫更让刚刚射精还没拔出的阴茎更加骚动,一挺一挺地勾着软肉射到最深。 另一边,阿米娅跪趴着被夹在围成一圈的人中间,阴茎在女孩紧窄的小穴中抽插起来被肉壁紧实地裹吸。被撕破的黑丝中央溢出的白浊意味着榨精的机器,而女孩前面的小嘴儿也被他们轮流插入,享用温软的口舌。她娇嫩的肛门被强行轮奸撕裂后又插上了一个驴尾巴造型的肛塞,而属于她自己那娇小的尾巴被迫不及待的强暴者用龟头捣弄着,把精液射在女孩玲珑有致的腰眼,顺着腰肢流淌。 随着镜头的咔嚓声,这对母女的淫荡表演成为了为维多利亚和哥伦比亚富人所津津乐道的作战记录,他们一边对着屏幕中浪叫的母女撸管发泄肮脏的欲望,一边用手中的钞票大肆犒赏节目组,要他们按照新的要求玩弄这对曾是罗德岛实权人物的母女......而这项富人圈内大火的节目也被列入创收的单据,填入凯尔希和阿米娅名下那越填越深的债务无底洞...... “不,不!”她撕心裂肺地想喊,嘴巴却被无情地封堵。她对于自己的身体如此不惜,但心爱之人在面前被如此对待却正如重锤砸入心防。她歇斯底里地哭泣着,泪水和刚刚随之潮喷的爱液一同潮湿了床单。医生居高临下,冷漠地看着她。“看着这样的画面居然能让你来感觉?你的表现真令我感到恶心。” “这样的你,真的能够将目标不同、身份迥异的人组成的罗德岛拧成一股绳索?我很怀疑。或许你能够引导他们放下纷争,又或许你只是将这矛盾暂时掩盖。无论如何,裂隙依然存在于我们的内部,随时可能在撞击下訇然裂解。我们避免这种撞击已经很久很久,但你却在反其道而行之。” 画面继续跳转。 Part3 群氓,矛盾而踯躅 “咕...唔咕!” “汪汪汪!”发情公狗兴奋的叫声在背后响起,热乎乎、臭烘烘的气息打着满是血痕的裸背。杜宾拼命摇晃着身体,要把它从背上甩下去,但被牢牢拘束在地面的四肢和深入腔内且在不断膨大的犬只阴茎令发力完全成为一种奢望。它的结已经胀开,毫不掩饰地张扬着它在胯下的母狗体内播种的决心。在她的耳边,还有那些熟悉又陌生的喝彩声。 “加油啊,杜宾教官!” “佐菲亚教官已经被两匹马肏过了,还没有晕过去呐!” 佐菲亚...佐菲亚?被牢牢固定的杜宾愤怒地转过唯一保有了活动权力的头颅,看着被拘束在自己身旁的鞭刃。佐菲亚的下半身保持着站姿,因为被牵过来奸淫她的卡西米尔良种马的身材更加高大,它们的硕大阴茎直入佐菲亚的子宫,似乎顶穿了宫颈,在小腹上留下明显的凸起。鞭刃早就在这近乎匪夷所思的奸淫下高潮了无数次,她的身躯酥软着,几乎是靠着斩首枷具和下身长长的马鞭支撑才没有摊在地上。周围,穿着罗德岛制服的人们齐声喝彩,那喝彩声随着泪水打在地板上。 “两位教官经常意见不合,搞得我们也很难办啊,只能让教官们这样分个胜负了!” “没错!杜宾教官赢了,以后就用新军的训练方式,而且下一站去玻利瓦尔;佐菲亚教官赢了,以后就用骑士的训练方式,而且跟教官回卡西米尔!” 可恶...坚毅的眼神在这种程度的凌辱和亵玩下几乎沦为笑柄,体内涨大到几乎不能再大的狗鞭狠狠捣弄着穴口,它的温度太高,杜宾感觉自己的肚子里被强行塞进了一块滚烫的烙铁。它的挤压令她反胃,但剧烈的恶心感到口中却被嘴里的口球强行压下,令她一阵翻白眼的窒息。干员们的哄笑更响了,他们轮流走上前,有的把阴茎塞入佐菲亚的口中满意地抽插,用口爆给予鞭刃骑士急缺的能量。有的走到杜宾面前,把精液撸上平日里高不可攀的脸庞——至于它能否流进她的嘴里,那不是他们要考虑的事。在杜宾绝望的呜噜声中,一大股炽热在她的体内爆开,就仿佛灌满了子宫,要撑爆她,挤破五脏六腑,从嗓子眼里喷出来。剧烈的射精持续了好久好久。犬只满意地汪呜一声,从杜宾体内拔出已经恢复正常大小的阴茎,甫一失去堵塞,浓浊的狗精立刻成了她身后的一朵喷泉。他们大声嘲笑,用终端录像...... “还有多少只狗,多少匹马?”一名罗德岛干员问身后的后勤人员。 “放心,都还有十多只,既有杜宾教官带出来的军犬,又有鞭刃教官不离身的卡西米尔良种马。妈的,凭什么都听她们指挥,自从出岛作战,就看她们天天吵,日日吵,朝令夕改,从来没个决策。凭什么这种人都能当指挥?不如我们单干!” “没错。等到这两个婊子坏掉了,就把她们扔在这里自生自灭。”干员抱臂看着被干得浪叫连连、高潮迭起的佐菲亚和咬着牙依然一言不发的杜宾,脸上露出残忍的快意。他并不知道,用不了多久这里就要被乌萨斯的大军扫荡...... 不久后,罗德岛的该支部队被乌萨斯大军屠戮一空。鞭刃和杜宾也从兽交擂台上的竞技者变成了军妓,在无穷无尽的轮奸中了此一生。乌萨斯借机宣称罗德岛是恐怖组织,展开了对罗德岛的追杀和清洗...... 不,不应该是这样。棋手小姐拼命摇着头,脸在床单上疯狂地蹭着,试图将口中的织物蹭掉。她感觉自己的心像是着了火,燎原冲突的火焰焚烧着她的神智,令她几欲疯狂。 “而在那之后,大地又会变成什么样子?”医生的声音似乎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 Part4 文明,脆弱而反覆 万顷黄沙中毒辣的日光炙烤着大地,巨大骨架投下狰狞可怕的日影,却无从阻挡燥热。 “栅栏备好了...只要撑到这季土豆成熟,我们就又能活一个月。”火神擦了把头上的汗珠,她的全身裹在宽大的黑袍里,忙碌于硕大无朋的生锈金属骨架间清理出的一片可遮日的地方。建议的炉灶既是铁炉又是炊炉,这处聚集地所有的工具乃至周围的栅栏都要经过她的手。她记忆中还有这骨架还是舰船的时候的样子,似乎已经是很久远很久远的事情了。她从生锈的咖啡壶里倒出混杂着烈酒的黑色浊液,这种饮料是她的特供。 拾荒队今天难得找到些面粉,她回忆着几乎忘却了的手法,将几个和好的面团放在烤炉上。蜜饼好得很快,她装起这些现当下比黄金还贵的事物,从舰船的残骸下到了黑暗的地下。 还没走到有光照的卧室,就听到呜噜呜噜的声音和肉体撞击黏腻的啪啪声。她对此熟视无睹,一直向前,只见刻俄柏一丝不挂地躺在明显是拼接成的四柱床上,四肢被折叠着用绷带捆得同大闸蟹一样,几个男人正在同她玩着她最喜欢玩的“游戏”,其中一个从后面抱住活泼可爱的佩洛的腰肢,生着源石颗粒的阴茎顺畅地在早已开发过无数次的后庭进出,每一次抽插都可以看到阴茎已经染白,显然是用先前射入肠穴的精液做着润滑。一个则跪在刻俄柏大张的两腿间,配合着一浅一深地插入女孩的蜜穴,淫靡的声响和佩洛舒服的呜噜声混在一起。还有一个骑在刻俄柏身上,用那对饱满却有着斑驳结晶的乳房夹着棒身,他的肉棒上涂着蜂蜜。双手被捆缚的刻俄柏只能迫切地低下头去,拼命伸着红色的小舌,努力想舔舐那在视线内忽大忽小的龟头。在这个绝望的世界中,泄欲已是稀松平常的娱乐消遣。 “都说了,要玩也别用绷带玩,回头找不到包扎的东西怎么办。”火神嗔怪了一声,在四柱床边坐下,把咖啡壶推到床边正欣赏着这香艳场景自慰的其他男人面前,他们熟练地将一泡泡浓精射在壶中和杯里,成为黑色液面上荒唐的奶泡。“辛苦了,火神大姐。” “不辛苦,你们出去拾荒也很累不是么。我们现在又有一个月可活了,要珍惜。”火神解下黑袍,那袍子下丰蹄健美的身体居然是全裸的,源石结晶毫无保留地在其上蔓延。在这个生命时长以残存物资计算的时代,矿石病是最不需要担心的东西。她的下身和后庭都填充着她自己改装过的伪具,一节小小的电池就够它们以低功率持续工作数十年。她握住它们,费力地一节节从粉色和橘红相间的甬道中抽出来,伪具离体时发出淫靡的“咕叽”一声,潮湿到发亮的顶端还连着淫靡的拉丝。这情景自然让男人们无法自持,他们轮流抱住椅子上的火神,用高耸的肉棒为幸存者中唯一的机械师贡献着自己的蛋白质...... “哈...大姐...好好玩...好舒服...”在不知道第几次的高潮下,火神隐隐察觉自己也被转移到了四柱床上,小刻身上的捆绑不知何时已经松脱,充满活力的佩洛少女把染着精液和灰尘的小脑袋贴在丰蹄的胸前,使劲蹭着表达自己的欢愉,急速摇动的尾巴很快也被抓住充当慰藉的工具。 “傻孩子。”溺爱地打了下刻俄柏的脑袋,火神伸手从正在从身后肏干自己小穴的男人手中要过来蜜饼。“不要浪费粮食啊,啊——” 刻俄柏听话地张开嘴,让火神把刚刚被精液涂了一遍的蜜饼送到口中。“火神大姐的手艺...呼呼...真不错...大家的热牛奶也好美味...啊...大姐...”她突然抓紧了火神,正在肏干她的男人紧紧抓住佩洛女孩的腰,速度加快了,很明显她即将随着这次射精到达高潮。 “不要浪费粮食,把我倒过来。”火神也感觉到身后的男人加快了速度,连忙说道。男人们依言将她翻转了一百八十度,呈69型压在作为肉垫的刻俄柏身上。或许是搬运的过程太刺激了,插入火神下身的男人刚刚把火神重新摆好姿势就射了。精液从交合处争先恐后地涌出。刻俄柏立刻用嘴巴去接,用佩洛灵活的舌头去收纳带有余温的牛奶,但还是有一些涂抹在了义肢上。 同时,火神也把嘴巴凑近了刻俄柏的蜜穴,大口大口吞咽着里面几乎被射满的精液。对任何蛋白质的浪费都是犯罪。不知过了多久,最后一个男人射精了,刻俄柏贪婪地舔舐搜刮着火神的每一寸肌肤,似乎把所有精斑都弄得干干净净才肯罢休。最后,小佩洛拍了拍不知是被填饱还是被射满的肚皮,满意地依偎着火神睡着了。 “火神大姐。”一人犹豫着开口。“其实...” “其实我们的土豆没有收成,是吧。”轻轻揉着小佩洛的毛发,火神说。 “啊,大姐您知道了。”那人神色黯淡,却也释然无比。他生命中隐瞒的余额用尽了,短暂的余生中只剩下真诚,这是很让人解脱的事。 “在看到你们用宝贵的绷带同她玩游戏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火神随手将染满精液的绷带扔到一边。“我们还有多少时间?” “最多五天。其实,我们现在已经断粮了。” 长久的沉默。少顷,火神伸出手,捏住了那人还在勃起的阴茎。 “那么,就让我们快乐地结束吧。” 没了,一切都没了,罗德岛没了,龙门没了,乌萨斯也没了。文明的火已经被愈演愈烈的天灾彻底熄灭。意义随着生存的希望破灭而消散,一切都会永归这片漫大土地。 堵塞嘴巴的织物不知何时终于被她蹭掉。博士感觉自己的胸腔有如烈火在燹。那些画面疯狂地在她面前回放,心火有如无数滚烫的刀子凌迟着她的灵魂。她喉口一阵腥甜,绝望地咳嗽着,血污浸渍了床单,一点血星飞溅到了凯尔希顶在她额头的戒指上。那一瞬间,医生的眼前同样一黑。她感觉到Mon3tr不受控制地在体内咆哮,似乎一个魔鬼要将她从内而外撕裂开来。在这咆哮声中,医生清冷外表下的黑暗逸散了出来,它们在舱室内晕染开来,带来下一个更深沉也更真实的幻梦。 Part5 私欲,沉沦而悔悟 博士不见了。 阿米娅找遍了罗德岛的每一个地方,但博士就是不见了。小兔子勉强挤出宽慰的笑颜,一边忙着节度博士遗留下的一诸事务几乎脱不开身,一边又在医生面前强做坚定,宽慰凯尔希说博士一定会回来。 一定会回来?医生目送小兔子走出办公室,自己进到了只有她本人有权限打开的一处最高机密舱室内。刚刚进门,那四足爬动的生物就附过来,吻她的鞋尖。博士的下身和后庭都被最大号的伪具塞的满满的,一丝不挂的白嫩躯体上唯一的遮蔽便是颈子上的项圈。医生满脸不耐烦地轻踢了下博士的侧腰,她立刻在地板上翻过身来,将雪白的胸腹展现给医生,棕褐色的美丽眸子还是那样灵动,却没有任何复杂的情绪,医生就是她眼中的全部了。医生惬意地脱下鞋子,裸足轻轻踩着博士的小腹,隔着柔软的肌肤感受着深入禁地的伪具,博士幸福地呜咽着,在医生的践踏下顺利地达到高潮...... 关押博士的房间内只有床这一样家具,医生不费任何力气地将博士抱上那属于她们的柔软床铺,轻而易举地将博士压在身下。昔日的棋手小姐驯顺地呜咽着,主动将双手压在枕下,扭动着腰肢向医生求欢,比任何大型犬都要温顺。医生将伪具从她身下拔出,带出了一股晶莹的爱液。 “主人~”博士在医生耳边吐气如兰。这是博士唯一记得的还属于语言的词儿。终于,在又一次——医生也记不清是哪一次了——让医生忍无可忍的行动后,医生将博士囚禁了起来,天天除了做爱什么也不让她做。博士一开始坦然接受,在发现医生真的要剥夺她的全部权力后开始拼命反抗,但忍无可忍的医生终于肯下狠心,用药物摧毁了博士的神智,令昔日的棋手小姐变成了只会在自己身下摇尾乞怜的性宠物。在经日的调教下,博士的身体已经变得无比敏感,已经被玩弄得会认主了的小穴只有在凯尔希的手指或舌头的抚慰下才会真正平息欲火,否则即便是再大的伪具也不过是厝火积薪。早已除了凯尔希什么也不认得的博士拼命在凯尔希身下挺动着腰部,凯尔希只需要伸出手指就能让饥渴的宠物自行求欢。她也爱于一寸寸享用博士的躯体,分成每一部分细细爱恋。 但是好景不长,随着缺少了博士的指挥,罗德岛在一系列的军事行动中屡屡碰壁。在伦蒂尼姆,被摄政王重新整合的萨卡兹部队和维多利亚蒸汽军团大败罗德岛。罗德岛陷入无日无夜的逃亡和追杀中,情势每况愈下。凯尔希在抢救伤员和思虑指挥中积攒的压力越来越大,她的行事也越来越暴躁。而这些压力最后都转移到被她囚禁的博士身上。每当勉强结束了繁重的工作,回到那个隐秘的房间,博士总是主动爬到她脚边,亲切地称呼她主人,吻她的鞋尖或指尖,而她也乐于将赤裸的宠物按在床上,尽情挥洒着她白天积攒的压抑...... 然而终于,随着见不到光的日子来回往复,终于有干员顶不住压力向摄政王出卖了罗德岛的航向。萨卡兹军团将罗德岛重重包围。医生惶急地冲进秘密舱室,将那件许久不用的罩袍披在博士身上,罗德岛需要你,快去御敌!可是博士只是将赤裸的身躯缩在罩袍下,下体滴答着春水,跪在她面前,舔着她的手指,笑着唤她“主人”,或许她把这当成了主人的新游戏。 医生看着博士,长久无言。她在那一刻终于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但已经晚了,萨卡兹们攻破了罗德岛,干员们被屠杀殆尽,阿米娅被这些残暴的佣兵们来回亵玩,而后被砍下头颅向魔族唯一的王——特雷西斯邀功。凯尔希和博士也被他们带回军营,充当人尽可妻的军妓。然而凯尔希之外的人的施为并不能让博士有任何的快感,只有痛苦。如果是以前的她可能早就想尽一切办法去自尽,但现在的她却连自杀的概念都被抹去。 正因如此,凯尔希虽然有自杀的机会,却又不能留博士一个人受过。在被残忍轮奸到无法合眼的后半夜,当光顾她们的人少的时候,凯尔希总能找到机会,在彼此的下体都在被粗暴侵犯时短暂搂住博士的上半身,哭着对她说,我错了,对不起。 然而博士只是木然地笑着,扶起她的脸,舐去她颊上的精斑,在她耳边轻唤。 “主人。” ...... 凯尔希呆立在舱室中,手中的戒指猛然坠落,在地上砸出一片黑雾。她并没有料到她居然如此轻易再度被博士暗算了。棋手小姐的血吐在戒指上的那一刻起戒指就反噬了。或者说这又是王女的安排,凯尔希和博士两人无论缺损哪一个都会令罗德岛万劫不复。在这世界最艰苦的漫漫长路上,光凭感情是不够将两人牢牢羁绊的。只有将两人间的关系无时无刻不调和巨细,才是唯一胜利的可能之路。 恍然间,她看到自己和棋手小姐。意识之国的苍茫疆土上她们遥遥对立,无边的黑暗闪烁着绿色的烈焰和黑暗的光,毁灭支离的碎片熙熙攘攘,碰撞,湮灭,她和她是彼此唯一可参照的存在。 “凯尔希,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一切,把我的皮整个剥掉做地毯,把我的肉一块块割下来塞进我自己嘴里,用药物摧毁我的脑子,把我当成你的专属玩具或者别的什么——都可以。我的命是你给的,所以我的身子也是你的,你如果想要,随时可以拿去,我不会有任何异议。”棋手小姐的话语恳切和凄楚,感动得她自己都潸然泪下,因为她和医生都知道,这就是实话。但接下来,如医生所料,她话锋一转。 “但现在不行。罗德岛还在尼古拉塔楼的阴影下,你和阿米娅的梦想也都还未实现。我必须为了罗德岛继续做我所能做的一切。燃灰行动是我们接下来必须完成的任务,我们要用这场胜利向红军证明感染者是可团结的力量。如果没有我,当然,这场行动也会胜利。但罗德岛会有多大的损失,根本无从估量!”她恳切地仰视她,哭得撕心裂肺。她就是这样的人,背负着荒唐的责任。 “等这片大地能够安稳入眠的时候,我会随意你如何处置我。” “可是,是什么给了你这样做的信心?你明明只是个科研军官!”医生厉声质问。 “在我的职责前,我更信仰真理。”棋手小姐坚定地说:“至高无上的真理是相通的,你应该在医疗部见过我交给锡兰的原子核模型。电子和中子如矛盾的两方面,相互作用,相互制约,相互影响。” “你的天赋或许与生俱来,但你毕竟并不属于这个纪元。或许你的那种思想真的是拯救泰拉的希望,但又或许这只不过是你个人毫无根据的一厢情愿。但在你秉承着它行为恶事的今天,你制造感染者,挑动战争,摧毁政权,你的所作所为究竟何异于整合运动?” 棋手小姐点点头。“你说到点子上了,凯尔希。霜星说的一点也没有错,罗德岛只要站到前台,就必然成为下一个整合运动。所以我至今仍未直接调遣我们的军队参与革命。况且罗德岛的军事实力,根本无法同任何一国的正规军抗衡。我们只有藏身幕后,颠覆整片大地——” “可是。”医生打断棋手的话。“你究竟为什么如此有把握,能把泰拉变成你的旧文明的样子?难道你只是个刚刚出生的婴儿,因为离开襁褓而痛哭流涕,哭喊着要求再造一个?罗德岛是制药的公司,也是营救生命的公司,却并不负担你所说的职责。” 棋手小姐目光如炬。“凯尔希,你不也清楚地知道么?等到我们做出解药,文明早就在荆棘般的矛盾丛中被仇恨和暴力毁灭。就算明天,不,就算现在,下一秒,矿石病就神奇地消失掉!那也改变不了乌萨斯人民在帝国的威怖下颤抖,改变不了卡西米尔被资本深蠹腐蚀,改变不了哥伦比亚肢解和鲸吞玻利瓦尔的血汗工厂,改变不了阿戈尔人在拉特兰所经受的一切,改变不了大地上千千万万受压迫人民的命运!” 她掷地有声,为沉疴深重的大地抛出她的药方。 “因此,救泰拉的药只有一种,那就是社会学!” 国有不足,公社可补;旌旗十月,炮撼冻土;长征万里,湘江红渠;换了人间,平山为路。 那就是社会学? 当着凯尔希的面,棋手小姐向下沉陷下去,迷失在深重的黑暗中。就算她真的能够创造奇迹,那么,这片大地上曾活过的一千亿生灵,他们都去哪儿了? Part6 过去,苍茫而短促 海的咸腥味在往嘴里钻。 潮湿?不,潮湿在下方,这里是干的。一名肩扛将星的乌萨斯人头戴略微夸张的广檐帽,身着海军军装,锚和麦穗组成的领章本该金光烁然如今却暗淡无色。不,她拼命摇摇头,那不是乌萨斯人,不是!虽然他棕褐色的眼睛和干枯的栗色卷发是那样显然,但他没有熊耳和熊尾,稍小的鼻梁为他的脸庞添上了些许东方色彩的缓和。他和她一样,一模一样。 那是俄罗斯人啊! 他放下手中的望远镜,舰桥的舷窗外可见黑色大海的万顷波涛沉浮不定。在海的另一侧是一艘飘扬着红旗的航空母舰,平直的甲板在尽头上翘如海燕骄傲的翅膀。他用俄语高呼: “开火!” 不! 她高喊,声音吞没在黑暗中。她狠命用手摸着自己,自己不是幽灵,自己有形体。那身古老的军装在她身上,甚至枪套也在。她看到火球在航空母舰的甲板上爆燃,毁灭的光火映亮了那面赤旗和船体的“Confucius”涂装。孔子号的舰桥缓缓没入黑色的波涛,如两千年前那位伟大的先师含恨在泗水之畔。 她冲过去。 她拔出枪。这种无须源石技艺催动的熟悉器械,就算跨越无穷长的时间也如身体发肤。她顺着空无一人,却逐渐被锈蚀和海藻侵略的舰桥飞奔。他转过身,拔出佩枪。 “尼可连科!尼卡*!老弟!”她惊叫起来,手指向后猛扣,但对方的子弹先一步击穿了她的胸膛,似乎凿穿了肋骨,撕裂了隔膜。她的身体舒展被向后推着,第二发子弹嵌进了脊柱。面前的海军准将用血红色的眼睛看着她,调转枪口,指向了自己的太阳穴。 “这不是你该在的地方,姐姐。” 枪响了。巨大的痛苦攫住她的身躯,她保持着向后倒下的姿势,看着枪响的地方,连挪开眼睛都做不到。晶莹的泪珠抛洒进黑暗里,失落得无影无踪。 她向后坠落,坠落到海渊尽头无尽的黑暗中,她看到无数只幽暗昏惑的眼睛,看到苍茫寰宇中渺小到极点的蓝色星球,看到黑色天鹅绒般的宇宙空间中与之遥遥相对的红色巨星般的神祇。她向地脉的绝深处继续坠落...... 她想哭叫,却被闷在了嘴里。想伸手,但双臂被无情地固定在背后。她的意识在梦中挣扎着浮起,从地下的深渊里回到母舰鲜为人知的这座舱室当中。肌肤直接接触空气的微凉感觉唤醒了她。她依然被捆在床上,床单似乎被换过,躺上去干爽而舒适。她挣扎着坐起,看到了床头的字条,清秀的字体带着丝丝薄荷的苦香气。 博士: 兹令停职,禁闭三天,以儆效尤 红军方面委托的危机合约我已知晓,现全舰正前往目标地点,泥岩已率领一支小队先行开拨,我会指挥前期工作,三天后,你将自动获取罗德岛全体行动部队的前敌指挥权。 凯尔希 “傲娇老猞猁。”故作轻松地想要调笑,但胸口和太阳穴火辣辣的疼痛还是将她牢牢钉回床上,嘴巴还是很腥,她咳嗽了两声,把雪白的枕巾染成了瑰红。 下手真狠啊...凯尔希。这是她昏过去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怎么会这样?”与此同时,罗德岛中枢前敌指挥部,坐在博士的指挥位置上的凯尔希眉头紧蹙。 本次危机合约主要关乎一群魔族雇佣兵,按理来说魔族雇佣兵在大地的任何一个角落出现都并不稀奇,但这次依然透着几分诡异。他们在一次天灾后毫无征兆地在那处高地现身,并劫掠了红军的运输车队。伊里奇交付博士的委托中,提到了“团结”的字眼,很明显,没有立场的萨卡兹佣兵完全有希望成为革命的助力。但这些萨卡兹的行事依然诡谲无比,用罗德岛的萨卡兹干员们的话来说,他们即便装备了萨卡兹佣兵惯常的军备,但“完全不像萨卡兹”。 “前去侦查的干员泥岩和她的先遣小队同我们失去了联系。” (未完待续,敬请期待《棋手小姐燃灰》) *“尼卡”是对“尼可连科”的简称,俄罗斯的家人或爱人间往往使用简称作为爱称。 第25章 【投票】关于千粉福利 选项一:加更主线,即《棋手小姐燃灰》,预计登场泥岩、42 选项二:插播一段凯x女博高纯度糖,在巴别塔时期,医生和恶灵是如何度过战场间隙难得的闲暇时光,发解平日难以想象的压力的呢? 选项三:R18G向凌辱,暂定依然为蒙太奇风格,主视角迷迭香x阿米娅。既然选择了她,那必然同她并肩,直面意识之国密布笼罩的历代魔族君王的重压,迷迭香是否能帮阿米娅撕破悲惨与罪恶交织的深重之网? 其他意愿亦可在评论中提出,我们会酌情在后续创作中给予倾向 注:迫害本人的方案已被本人否决,纸片人他不香吗. jpg 第26章 【千粉福利】安全词(上) 一 “安全词?” 这个词儿从医生口中说出来,清清冷冷的,和它的字面儿一样不带一丝欲念。 房间的灯光昏暗中带着些缱倦的暧昧,映亮了医生赤裸身体如雪的肌肤,还有右肩头的斑驳黑色。她洁白的双髀侧蜷在床上,正轻轻抚弄着枕在她膝上的博士栗色的发丝,抚平姌和的余韵。碧潭般的眸子检视着膝上的人儿漾着樱花色的雪白肉体,不知在想着什么。 “嗯。”博士小姐浅笑着,侧过脸庞,面部与医生光洁还带着些微湿气的大腿轻轻磨蹭,气息打在上面,激起温热的涟漪。她侧卧着,伸手抚摸医生颊侧垂到胸前的一缕青丝,捻在手里轻轻把玩。似乎妇妻间云雨初歇后再普通不过的敦伦画面,但她手腕上浅浅的勒痕似乎昭示着一些非比常见。 那是什么?医生想问,却并未出口。她理应无所不知,甚至知晓这个女人就算在被自己要了多少次后依然能想出让自己失态的把戏。比起在病床上艰涩学语的那个活的、彷徨的亡灵,比起那个刚刚穿起白大褂走入实验室、在自己面前表现得无比青涩的巴别塔特殊“新丁”,现在的她多出了一种医生都难摸透的狡黠,似乎那才是她的本性。或许将她推上巴别塔指战员的位置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心下里思虑着,手中为博士“顺毛”的动作难免缓慢了几分。博士却得寸进尺,用医生的发梢缠在指尖打了个旋儿,用青色的末梢轻挠医生翘挺的乳头。医生轻轻吸气。“停下。” “看,凯尔希。”非但没有停下,博士还一边玩弄着挺立的乳首,一边把脸对准了医生两腿间的溪谷,呼出的气息挂在那稀疏的森林上,卖力撩拨。“做的时候,说‘停下’,会被误解为‘想要’。” 酥麻的感觉从敏感处袭来,医生知道,敏感正被博士调戏,自己也正被博士调戏。但她的忍让终究是有限的。轻轻攥住博士的手,几乎没怎么用力便将那恼人的女人制住。医生欺身压了上去,博士笑着阖上眸,任凭医生接吻,接管口腔和一切主动。软舌贴合了许久,间或分开拉出挑逗的银丝,藕断丝连,准备迎接下次。当这个长长的吻结束时,博士已经面色通红,气喘吁吁。感觉到温润的指腹贴上禁地,轻轻分开花瓣的外侧,做好了寝取的准备,博士搂住医生光洁的脊背,在她耳边轻轻吹气: “而安全词的作用,就是代替‘停下’。” “是否停下取决于你的身体状况,而在这一点上我比你更加了解。”手指的动作开始,身下人的颤抖和喘息近在咫尺。医生轻轻俯下身,却保持着最适中的力度,保持压迫感的同时不至于过多把自己的重量压在她身上。博士轻轻扭动着腰肢,昏黄的灯光照着她动情的面庞,让如丝的媚眼更添上了雨打芭蕉般的情趣。可惜卡兹戴尔贫瘠的大地很少下雨,即便是巴别塔控制的区域,人民也需要深挖水渠。 遇到你之前,我从未想过做这种事;遇到你之后,我做这种事从未想过别人。医生卖力地耕耘着,仿佛今夜就要在卡兹戴尔这片贫瘠已久的土地上挖出一泓崭新的春水,让明年的灌溉更加省力。 其实医生不得不承认,做这种事情时难免有负罪感,远方的人民还在遭受饥寒,对两人间享乐的每一分贪图似乎都是在亵渎殿下和人民的信任。但博士青涩中带着些许妩媚的春声、那属于古人的白纸般纯洁的身体,那樱色的乳首那湿黏甘甜的蜜液由又不得她不加沉醉。尤其那高潮时的紧紧相拥、一声声对她名字的呼唤,那是医生漫长生命间从未感受过的亲热。她对阿米娅是对女儿和学生般的关切和爱护,与殿下之间则是志同道合的崇高友谊。只有这个来自地脉尽绝处的古人,能够跨越一切隔阂,从精神与肉体两方面同她无限接近。 “凯尔希——凯尔希啊!”身下的人儿剧烈地战栗,后背和腰肢上慵懒环绕的四肢猛地收紧,对彼此的一切进以最忠诚的反映。高潮是一种释放,带走浑身的热能。在被情欲炙烤的身体迅速寒冷下来的瞬间,人们会不由自主地就近寻找着能够温暖自己的事物,将其作为世界上唯一存在的依靠,唯一的光、热和生命。这是作为群居者的先天之性,也是情爱之事最美妙的所在。博士紧紧拥住医生,肌肤贴合的每一寸似乎都在呢喃,泛起荡漾着的瑰红。 医生心下里警钟微颤。耽于享乐,绝非当下该有的心绪。从温存中缓过神来,医生好看的眉眼倒映着博士幸福而疲倦的笑。她轻轻拥住她,美好到忘我。然而就在凯尔希的手指顺着肋侧滑落,撑起被汗液和爱液黏腻的身体预备再度施为的时候,或许是分离时吹进被褥的一抹凉风,身下人咳嗽了起来,每一声都让医生的心为之一颤。 不仅是贪图的问题。医生从博士身上挪到了身侧,用被子和自己把她包紧。博士立刻把脸埋在医生的肩头,让两人紧紧缠绵,连线条优美的双腿都交错起来难分彼此。医生轻拍着博士脆弱的脊背,心中有些醒悟。她是多么诱人的古人啊,那古老而美好的智慧,那不含任何驳杂的身躯,那会一声又一声呼唤自己的、带着些微调笑的恬淡音色,总是能让自己一次又一次沉迷她的身体,而她又不懂得用她的狡诈拒绝——倒不如说勾引更多些。 怀中的人又有些不安分,栗色的脑袋埋在医生的锁骨前轻轻啃咬。医生抚摸着怀中人的发丝,似乎在默许,但更多是深思中心不在焉的亲昵。或许,主动提出这个要求本就是她希望彼此平等以待的表现?她是否同自己一样,渴求着爱人的身体,又因肩负的责任而不得不警醒自己,隐藏着炽烈的欲念?她是否把这一责任托付给自己,又因自己未能履行而失望呢? 乳尖传来微弱的撕咬感,医生狠狠拍了下博士的脑袋。博士在医生怀里抬起头,做了个鬼脸。 医生说: “那就听你的,定一个安全词吧。” “凯尔希最好了~那么,安全词就是……”轻轻用自己的鼻尖蹭了蹭医生的脸,博士对医生附耳了一会儿,医生嗔怪地瞪了博士一眼,象征性地拍了下博士的臀瓣。两人嬉闹了一小会儿,医生的手臂环过博士的颈子,博士如小猫一般缩进医生怀里,就这样沉沉睡去。她的右手同凯尔希蜷在胸前的左手扣在一起,十指错落。 窗外,卡兹戴尔1092年的夏天燥热间带着分许飒凉凄然。 二 1092年冬,夜,巴别塔科研部,核心实验室。 “啊……凯尔希……嗯……”稍稍压抑的声音从遮掩严实的舱门后传出,博士坐在被清空的试验台上,那身遮蔽了外貌的罩袍大半被解下,只剩脱到一半的衣袖从身后限制住双手。医生俯下身,轻轻咬开博士胸前白大褂的衣扣,露出已是思慕了两周的雪白肌肤。虽是如此,她的神情里漾着几分危险,几分严厉。顺手把博士下身的跳蛋又开大了一档,用指尖敲打那起伏的胸口。“知道自己错在哪了么?” “我……嗯……”尚处自由的双腿被医生轻轻撑开,博士自觉地分开赤裸的下身,接受医生的注视。凉薄的感觉从那里传来,她害怕地微喘——医生不知何时将一柄月光般的手术刀贴在了她的肚腹,凉意从那里渗下肌肤直抵生命的泉口。她本能地颤抖着、蜷缩着试图躲避,每一次同冰冷的接触却又勾引出更多火热。 怎么会这样呢?博士回忆。明明今天是凯旋的时刻,她仅凭一个师和数个从属于巴别塔的佣兵团,从容击退两倍于己之敌的攻击,并围歼特雷西斯手下的主力一个师,使其几乎失去战斗力。那时候参谋们正把电报纸如雪片一般洒上高空,欢呼他们对巴别塔司令长官的爱戴。恰逢那时凯尔希也来司令部接洽伤员的问题,被胜利和因殊烦军务积压了两周的思慕冲昏了的她,当着一众参谋部成员和ACE、斯科特等人的面,喊出了“亲爱的”。 “我记得。”回忆的线被情欲扯断,医生的手顺着被白大褂半掩的乳房向下轻按,蘸着情欲的薄汗按揉,隔着衣服抚摸。带来触电般的快感,却刻意避让开她最敏感的区域。纵横捭阖的棋手在医生面前也不过是任人凌布的媚肉。“我们有约定。” “不把……我们的……关系……带到工作中……”香汗和花蜜已经在略作磨砂处理的实验桌上洇开了很大一片,她的腰部愈发酥软,几乎坐不稳当。但医生还是不紧不慢按揉着她的躯体,间或用掌尖自下而上,撩起多余的蜜液,探入口中细细品尝。 棋手早就被情欲烧得无法自持,通红的脸儿几欲滴血,却同衣衫整齐、神色淡然的医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医生拾起遥控器,在棋手期待的目光下,跳蛋却突然小了一档。突如其来的落差让她的身躯猛地绷紧,赤裸的下身在实验桌上痛苦地蜷成一团,似乎要用身体从小小的玩具中挤压出足量的快感来。她渴求的眼神看着近在咫尺的医生,但医生突然扭过头,走到相邻的试验台上写起了数据。 “凯尔希……凯尔希!”她难耐地扭动着火烧火燎的身体,爱液顺着桌沿向下流淌。但医生不为所动,那积攒了两周之久的渴求此时成了烧红的铁砧,敲打的是棋手自己的神智。那对修长的腿儿拼命夹紧,局促地扭动着,被大衣束缚的双手也妄想挣脱,最后却不过是在厚实的衣服下越缠越紧,为已经滚烫的身躯浇上名为燥热的油料。 汗水和泪水模糊了视线,几绺散乱的发丝黏在颊侧。她在桌子上侧过身,不顾廉耻地摩擦着双股。近乎沸腾的快感却就是无法冲破阈值。每当她感到将要成功的时候,身下的跳蛋似乎都被刻意调得更小。凭她狼狈不堪的样子谁也想不到今天早上她还意气风发,指挥着这片土地上足足几万人的武装力量。 “凯尔希……我知错了……求你……”看着凯尔希再度走到面前,博士苦苦哀求道。但医生只是把一管针剂打进她的静脉。“既然出任巴别塔的司令长官,你就该知道,这个约定的重要性。” “我们的关系曝光,一来会削减内部对于军队指挥层和科研部门协同的合理性的信任,二来会给我们彼此带来不必要的把柄。”透明的药液被推入体内,博士轻轻咬住下唇,闭上眼睛承受着自血管发散延伸的欲望。“这是拷问用的试剂,会加快你的神经元传导速度,本来用于刺激痛觉。”她的声音清冷,脸上没有表情。“这是……我作为巴别塔高层,对你对组织造成的潜在危害的惩罚。” 她将博士抱下桌子,离开桌面时被浸湿了一半的罩袍终于完全脱落,如同脱下一个笨重的壳儿。博士被医生放在椅子上,双手本能地颤抖着朝下身探去,却又被医生轻而易举地擒住,如变戏法一般亮出一条棉绳,不顾博士微弱的抗议,医生将那早已脱力的身躯连同半脱落的白大褂牢牢反绑在了椅子上。“现在我要去处理一组实验数据,对讲机我会放在桌子上。” 她看着博士,碧色的眸子是严肃的,带些戏谑的快意。 “如果有什么想说的,从那里对我说就好。” “凯尔希,求求你,求求你……”博士依然想做最后的告饶,但舱门已经毫不留情地关上了。她徒劳地磨蹭着双腿,再一次陷入到情欲的海洋中。 其实并没有什么实验数据要处理,为了今晚,她连续加了两天的班儿。凯尔希只是在门外搬过一把椅子坐下,静静地看着书。看完了一个小节,就拿起手边的遥控器随意调大或者调小一个档儿。耳麦里传来的喘息声和呻吟声也一会儿大一会儿小。只是思绪牵萦着,书中的东西入了眼,却从心头滑冰一般消却了。 “我?真的可以么?虽然我也曾是……凯尔希,我真的曾是个军官么?” 我为什么要肯定地回答她?凭冬眠舱上残破的军官照,还有那被时间锈蚀到只剩轮廓的军队徽记? “凯尔希,我不知道为什么,这里……有家的味道,太熟悉了,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她的天赋究竟从何而来?这如蒙尘的璀璨突然显世的天赋,又会给巴别塔,给这片大地带来什么? “或许只是累了,或许是新奇感作祟——放心,凯尔希,放心,我很好,我知道我要做的是什么。我为你而战,也为殿下而战。是你们给了我第二次生命,而我却一直只是个不足道的研究助理……我也理应起到作用,这不仅是回报你和殿下,也是为了这个饱受苦难和风雨的萨卡兹民族。” “人民万岁,凯尔希。” 是该庆幸,还是该羞愧? 回过神来时,耳麦里的声音不知何时停了,夜晚静得可怕,只有墙壁上的钟表在滴答作响。她察觉到自己的下身也有些湿润,不由轻轻叹了口气,起身打开舱门。 博士的双手依然被紧缚在椅背后,那装满了诡计的榛首低垂着。凯尔希察觉到不对,快走了几步,才看到棋手的美目轻阖,睡脸在实验室肃净的白色灯光下显现出几分安然,已经昏了过去。地板上有莫名的水渍,遥控跳蛋不知怎么被她弄出了体外,静静躺在椅边,仍在执拗地嗡鸣。 她抱起博士,触手才发觉那赤裸的娇躯有些发烫。博士本来就忙于指挥连续两个星期没睡过一个囫囵觉儿,还在作战结束后开专门了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来找自己。医生看着她面前始终正常运作的对讲机,碧色的眸子黯然了几分。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